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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本科英语、硕士新闻学、博士经济学,多门专业素养培养了思维的活跃性。老师二十余年研发的高效学习及应试理念 [解决性思维] 授之以鱼,不如授之以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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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部《中国通史》原名《吕著中国通史》,是抗日战争时期上海成为“孤岛”的时候,吕思勉先生为适应当时大学教学的需要而编写的。全书分为上下两册,上册是中国文化史,借鉴古代史书的典制体,按章节分为婚姻、族制、政体、阶级、财产、官制、选举等十八个专题,内容之广泛,完全与今“大文化”涵义相合;下册是中国政治史,从民族起源开始,叙述历朝历代史事直至民国开创。浓缩中国五千年历史于一书,仅用了三十八万字,其功力非同一般。

    编辑推荐


    民国以来畅销不衰的国史经典读本
    与钱穆《国史大纲》并世而立,各有所长。
    与《全球通史》一起被列为教育部推荐大学生必读书目。

    名家点评


    论方面广阔,述作宏富,且能深入为文者,我常推重吕思勉诚之先生、陈垣援庵先生、陈寅恪先生与钱穆宾四先生为前辈史学四大家。——严耕望 
    编著中国通史的,最易犯的毛病是条列史实,缺乏见解,……极为枯燥。及吕思勉先生出,有鉴于此,乃以丰富的史识与流畅的笔调来写通史,方为通史写作开了一个新的纪元。——顾颉刚

    作者简介


    吕思勉(1884—1957),字诚之,江苏常州人,与陈垣、陈寅恪、钱穆并称“史学四大家”。 曾在多所大中学校任教,并任中华书局、商务印书馆编辑。1949年后,任华东师范大学教授。一生桃李满天下,学生中包括后来成为文史大家的钱穆、赵元任、黄永年等人。吕思勉是我国现代史学界唯一一位在通史、断代史和专史等诸多领域里都做出重大贡献的历史学家。代表作品有《吕著中国通史》《先秦史》《中国民族史》《理学纲要》等。


    绪论


          历史, 究竟 是 怎样 一种 学问? 研究 了 它, 究竟 有 什么 用处 呢? 这个 问题, 在 略知 学问 的 人, 都会 毫不迟疑 地 作答 道: 历史 是 前车之鉴。 什么 叫做 前车之鉴 呢? 他们 又会 毫不迟疑 地 回答 道: 昔人 所为 而得, 我可 以 奉为 模范; 如其 失策, 便当 设法 避免; 这就 是 所谓“ 法 戒”。 这 话 骤 听 似是, 细想 就 知道 不然。 世界上 哪有 真正 相同 的 事情? 所谓 相同, 都是 察 之 不精, 误 以 不同 之 事为 同 罢了。 远者 且 勿 论。 欧人 东来 以后,以后, 我们 应付 他的 方法, 何尝 不 本 于 历史上 的 经验? 其 结果 却是 如何 呢? 然则 历史 是 无 用了 么? 而 不知 往事, 一意孤行 的 人, 又 未尝 不败。 然则 究竟 如何是好 呢? 历史 虽是 记事 之 书, 我们 之所 探求, 则为 理 而非 事。 理 是 概括 众 事 的, 事 则 只是 一事。 天下事 既 没有 两件 真正 相同 的, 执 应付 此事 的 方法, 以 应付 彼 事, 自然 要 失败。 根据 于 包含 众 事 之理, 以 应付 事实, 就不 至 于此 了。 然而 理 是 因事 而 见 的, 舍 事 而 求 理, 无 有 是 处。 所以 我们 求学, 不能 不顾 事实, 又不 该死 记事 实。 要 应付 一件 事情, 必须 明白 它的 性质。 明白 之后, 应付 之术, 就 不求 而 自得 了。 而要 明白 一件 事情 的 性质, 又非 先知 其 既往 不可。 一个人, 为什么 会 成为 这 样子 的 一个人? 譬如 久 于 官场 的 人, 就有 些 官僚 气; 世代 经商 的 人, 就有 些 市侩 气; 向来 读书 的 人, 就有 些 迂 腐气。 难道 他是 生来 如此 的 么?

    无疑, 是 数十 年的 作官、 经商、 读书 养成 的。 然则 一个 国家, 一个 社会, 亦是 如此 了。 中国 的 社会, 为什么 不同于 欧洲? 欧洲 的 社会, 为什么 不同于 日本? 习 焉 不 察, 则 不以为意, 细 加 推 考, 自然 知 其 原因 极为 深远 复杂 了。 然则 往事 如何 好不 研究 呢? 然而 已往 的 事情 多 呢, 安能 尽 记? 社会上 每天 所发 生的 事情, 报纸 所 记载 的, 奚 啻 亿兆 京 垓 分之一。 一天 的 报纸, 业已 不可 遍览, 何况 积 而至 于 十年、 百年、 千年、 万年 呢? 须知 我们 要 知道 一个人, 并不 要把 他 以往 的 事情, 通统 都 知道 了, 记牢 了。 我, 为什么 成为 这样 一个 我? 反躬自省, 总是 容易 明白 的, 又 何尝 能把 自己 以往 的 事, 通统 记牢 呢? 然则 要 明白 社会 的 所以然, 也 正 不必 把 已往 的 事, 全数 记得, 只要 知道“ 使现 社会 成为 现 社 会的 事” 就够 了。 然 而这 又 难 了。 任何 一事 一物, 要 询问 它的 起源, 我们 现在 不知不知 所 对的 很多。 其所 能 对答 的, 又 十有八九 靠不住。 然则 我们 安能 本 于 既往, 以 说明 现在 呢? 这 正是 我们 所以 愚昧 的 原因, 而 史学 之 所求, 亦即 在此。 史学 之 所求, 不外乎( 一) 搜求 既往 的 事实,( 二) 加以 解释,( 三) 用以 说明 现 社会,( 四) 因 以 推测 未来, 而 指示 我们 以 进行 的 途径。 往昔 的 历史, 是否 能 肩 起 这种 任务 呢? 观 于 借鉴 于 历史 以 应付 事实 导致 失败者 之多, 无疑 是 不能 的。 其 失败 的 原因 安 在? 列举 起来, 也可以 有 多端, 其中 最重要的, 自然 是 偏重于 政治。 翻开《 二十五 史》 来 一看( 从前 都说 二十四 史, 这是 清朝 时候, 功 令 上 所定 为 正史 的。 民国 时代, 柯 劭 忞 所著 的《 新 元 史》 业经 奉 徐 世 昌 总统 令, 加入 正史 之中, 所以 现在 该 称《 二十五 史》 了), 所 记的, 全是 些 战争 攻 伐, 在 庙 堂上 的 人 所发 的 政令, 以及 这些 人的 传记 世系。 昔人 称《 左 氏》 为 相 斫 书; 近代 的 人称 二十四 史 为 帝王 的 家谱; 说 虽 过当, 也不能 谓 其 全无 理由 了。 单 看了 这些 事, 能 明白明白 社会 的 所以然 么? 从前 的 历史, 为什么 会有 这种 毛病 呢? 这是 由于 历史 是 文明 时代 之物, 而在 文明 时代, 国家 业已 出 见, 并 成为 活动 的 中心, 常人 只从 表面 上看, 就 认为 政治 可以 概括 一切, 至少 是 社会 现象 中最 重要的 一项 了。 其实 政治 只是 表面上 的 事情。 政治 的 活动, 全靠 社会 做 根底。 社会, 是在 政治 的 背后, 做了 无数 更 广大 更 根本 的 事情。 不明 白 社会, 是 断 不能 明白 政治 的。 所以 现在 讲 历史 的 人, 都 不但 着重于 政治, 而要 着重于 文化。 何谓 文化? 向来 狭义 的 解释, 只 指 学术 技艺 而言, 其为 不当, 自 无 待 论。 说得 广 的, 又把 一切 人 为的 事 都 包括 于 文化 之中, 然则 动物 何以 没有 文化 呢? 须知 文化 正是 人之 所以 异于 他 动物 的。 其 异点 安 在 呢? 凡 动物, 多 能对 外界 的 刺激 而起 反应, 亦 多 能 与 外界 相 调适。 然 其 与 外界 相 调适, 大抵 出于 本能, 其 力量 极有 限, 而且 永远 不过如此。 人 则 不然。 所以 人 所处 的 世界, 与 动物所 处 的 世界, 大不相同。 人之 所以 能 如此,( 一) 由其 有 特异 的 脑筋,能想 出 种种 法子;( 二) 其 手 和 足 的 作用 分开, 能 制造 种种 工具, 以 遂 行其 计划;( 三) 又有 语言 以 互相 交通, 而 其 扩大 的 即为 文字。 此人 之 所知, 所能, 可以 传 之 于 彼; 前人 之 所知, 所能, 并 可以 传 之 于 后。 因而 人的 工作, 不是 个个 从头 做起 的, 乃是 互相 接续 着 做 的。 不像 赛跑 的 人, 从 同一 地点 出发, 却 像 驿 站上 的 驿 夫, 一个 个 连接 着, 向 目的地 进行。 其所 走的 路线 自然 长, 而 后人 所 达到 的, 自 非 前人 所能 知了。 然则 文化, 是 因人 有 特异 的 禀赋, 良好 的 交通工具, 所 成就 的 控制 环境 的 共 业。 动物 也有 进化, 但他 的 进化, 除非 改变 其 机体, 以求 与外 界 相适应, 这 是要 靠 遗传上 变异 淘汰 等 作用, 才能 达到目的 的, 自然 非常 迟 慢。 人 则 只须 改变 其所 用的 工具, 和 其 对付 事物 的 方法。 我们 身体 的 构造, 绝无 以 异于 野蛮人, 而 其 控制 环境 的 成绩, 却 大不相同, 即由 其一 为生 物 进化, 一 为 文化 进化 之故。 人类学 上, 证明 自 冰期 以后, 人的 体质, 无 大 变化。 埃及 的 尸体 解剖, 亦 证明 其 身体 构造, 与 现今 的 人 相同。 可见 人类 的 进化, 全是 文化 进化。 恒 人 每 以文化 状况, 与民 族 能力, 并为 一 谈, 实在 是一 个 重大 的 错误。 遗传 学家, 论 社会 的 进化, 过于 重视 个体 的 先天 能力, 也不 免为 此等 俗 见 所 累。 至于 有意 夸张 种族 能力 的, 那 更 不啻 自 承 其所 谓 进化, 将 返于 生物 进化 了。 从 理论上 说, 人的 行为, 也有 许多 来自 机体, 和 动物 无以 异 的, 然 亦无 不 披上 文化 的 色彩。 如 饮食男女 之事, 即 其 最 显明 之 例。 所以 在理 论上, 虽 不能 将 人类 一切 行为, 都 称为 文化 行为, 在 事实上, 则 人类 一切 行为, 几 无不 与 文化 有关系。 可见 文化 范围 的 广大。 能了解 文化, 自然 就能 了解 社会 了( 人类 的 行为, 原 于 机体 的, 只是 能力。 其 如何 发挥 此 能力, 则 全 因 文化 而定 其 形式)。 全世界 的 文化, 到底 是 一元 的? 还是 多元 的? 这个 问题, 还 非 今日 所能 解决。 研究 历史 的 人, 即 暂 把这 问题 置 诸 不论 不 议 之列 亦 得。 因为 目前 分明 放着 多种 不同 的 文化, 有待于 我们 的 各别 研究。 话 虽 如此 说, 研究 一种 文化 的 人, 专 埋头 于 这一 种 文化, 而于 其余 的 文化, 概 无 所见, 也是 不对的。 因为( 一) 各别 的 文化, 其中 仍有 共同 的 原理 存;( 二) 而 世界上 各种 文化, 交流 互 织, 彼此 互有 关系, 也 确是 事实。 文化 本 是 人类 控制 环境 的 工具, 环境 不同, 文化 自 因之 而异。 及其 兴起 以后, 因其 能改 造 环境 之故, 愈 使 环境 不同。 人类 遂在 更不 相同 的 环境 中 进化。 其 文化, 自然 也 更不 相同 了。 文化 有 传播 的 性质, 这是 毫无疑义 的。 此 其 原理, 实 因人 类 生而 有求 善 之 性( 智) 与 相爱 之情( 仁)。 所以 文化 优 的, 常 思 推行 其 文化 于 文化 相异 之 群, 以 冀 改良 其 生活, 共谋 人类 的 幸福( 其中 固有 自以为 善 而 实 不然 的, 强力 推行, 反 致 引起 纠纷, 甚或 酿成大祸, 宗教 之 传布, 即 其 一例。 但 此 自 误 于 愚昧, 不 害 其 本意 之 善)。 而 其 劣 的, 亦 恒 欣然 接受( 其 深 闭 固 拒 的, 皆 别 有 原因, 当 视为 例外)。 这是 世界上 的 文化 所以 交流 互 织 的 原因。 而 人类 的 本性, 原是 相同 的。 所 以在 相 类 的 环境 中, 能有 相 类 的 文化。 即使 环境 不同, 亦 只能 改变 其 形式, 而 不能 改变 其 原理( 正 因 原理 之 同, 形式 不能不 异, 即 因 形式 之 异, 可见 原理 之 同, 昔人 夏 葛 冬 裘 之 喻 最 妙)。 此 又 不同 的 文化, 所以 有 共同 原理 的 原因。 以 理 言之 如此。以 事实 言, 则 自 塞 趋 通, 殆 为 进化 无疑 的 轨 辙。 试 观 我国, 自古 代 林立 的 部族, 进而 为 较大 的 国家; 再进 而为 更大 的 国家; 再 进而 臻 于 统一; 更 进而 与 域外 交通, 开疆 拓 土, 同化 异 民族; 无非 受 这 原理 的 支配。 转 观 外国 的 历史, 亦 系 如此。 今 者 世界 大通, 前 此 各别 的 文化, 当 合流 而生 一新 文化, 更是 毫无疑义 的 了。 然则 一提 起 文化, 就 该是 世界 的 文化, 而 世界各国 的 历史, 亦 将 可 融 合为 一。 为什么 又有 所谓 国别史, 以 研究 各别 的 文化 呢? 这是 因为 研究 的 方法, 要 合 之而 见 其 大, 必 先 分 之而 致 其 精。 况且 研究 的 人, 各有 其 立场。 居中 国 而言 中国, 欲 策 将来 的 进步, 自 必 先 了解 既往 的 情形。 即 以 迎 受 外来 的 文化 而论, 亦 必有 其 预备 条件。 不 先 明白 自己的 情形, 是 无从 定 其 迎 拒 的 方针 的。 所以 我们 在 今日, 欲了解 中国史, 固 非 兼 通 外国 史 不行, 而 中国史 亦 自有 其 特殊 研究 的 必要。 人类 以往 的 社会, 似乎是 一动 一 静的。 我们 试看, 任何 一个 社会, 在 以往, 大都 有个 突飞猛进 的时期。 隔着 一个 时期, 就 停滞 不 进了。 再 阅 若干 时, 又可 以 突飞猛进 起来。 已而 复归 于 停滞。 如此 更 互不 已。 这是 什么 理由? 解释 的 人, 说 节奏 是 人生 的 定律。 个人 如此, 社会 亦然。 只能 在 遇见 困难 时, 奋起 而 图 功, 到 认为 满足 时, 就要 停滞 下来 了。 社会 在这 时期 就会 本身 无所 发明; 对于 外来 的, 亦非 消极 的 不肯 接受, 即 积极 的 加以 抗拒。 世界 是 无一 息 不变 的( 不论 自然 的 和 人为 的, 都 系 如此)。 人, 因其 感觉 迟钝, 或 虽有 感觉, 而 行为 濡 滞 之故, 非到 外界 变动, 积微成著, 使其 感觉 困难 时, 不肯 加以 理会, 设法 应付。 正如 我们 住的 屋子, 非到 除夕, 不肯 加以 扫除, 以致 尘埃 堆积, 扫除 时不 得 不大 费 其 力 一样。 这是 世界 所以 一 治 一 乱 的 真 原因。 倘 使当 其 渐变 之时, 随时 加以 审察, 加以 修正, 自然 不至于 此 了。 人之 所以 不能 如此, 昔时 的 人, 都以 为 这是 限于 一动 一 静的 定律, 无可如何 的。 我 则以 为 不然。 这种 说法, 是 由于 把 机体 所生 的 现象 和 超 机 现象 并为 一 谈, 致 有此 误。 须知 就 一个人 而论, 劳动 之后, 需要 休息 若干 时; 少年 好动, 老年 好 静, 都是无可如何 之事。 社会 则 不然。 个体 有 老 少之 殊, 而 社会 无 之。 个体 活动 之后, 必 继之 以 休息, 社会 则 可以 这一 部分 动, 那一 部分 静。 然则 人 因 限于 机体 之故, 对于 外界, 不能 自强不息 地 为 不断 的 应付, 正 可借 社会 的 协力, 以 弥补 其 缺憾。 然则 从前 感觉 的 迟钝, 行 为的 濡 滞, 只是 社会 的 病态( 如 因 教育 制度 不良, 致 社会 中人, 不知 远虑, 不能 预 烛 祸患; 又如 因 阶级 对立 尖锐, 致 寄生 阶级 不顾 大局 的 利害, 不愿 改革 等; 都 只可 说是 社会 的 病态)。 我们 能 矫正 其 病态, 一 治 一 乱 的 现象, 自然 可以 不复 存, 而 世界 遂 臻 于 郅 治 了。 这是 我们 研究 历史 的 人 最大 的 希望。 马 端 临 的《 文献 通考· 序》, 把 历史上 的 事实 分为 两 大类: 一 为 理 乱 兴亡, 一 为 典章 经 制。 这种 说法, 颇 可 代表 从前 史 学家 的 见解。 一部 二十五 史, 拆开 来, 所谓 纪 传, 大部分 是 记载 理 乱 兴亡 一类 的 事实 的, 志 则以 记载 典章 经 制 为主( 表 二者 都有)。 理 乱 兴亡 一类 的 事实, 是 随时 发生 的, 今天 不能 逆 料 明天。 典章 经 制, 则为 人 预设 之以 待 将来 的, 其 性质性质 较为 持久。 所以 前者 可 称为 动 的 史实, 后者 可称 为 静的 史实。 史实 确 乎 不外 这 两类, 但 限 其 范围 于 政治 以内, 则 未免 太 狭 了。 须知 文化 的 范围, 广大 无边。 两间 的 现象, 除( 一) 属于 自然 的;( 二) 或 虽 出于 生物, 而 纯 导 原 于 机体 的, 一切 都 当 包括 在内。 它 综合 有形 无形 的 事物, 不但 限制 人的 行为, 而且 陶 铸 人的 思想。 在 一种 文化 中的 人, 其 所作所为, 断 不能 出于 这个 文化 模式 以外, 所以 要 讲 文化 史, 非 把 昔时 的 史料, 大加 扩充 不可。 教育部 所定 大学 课程 草案, 各 学院 共同 必修 科, 本 有文化 史 而无 通史。 后又 改为 通史, 而 注明 当 注重 于 文化。 大约 因为 政治 的 现象, 亦 不可 略, 怕 改为 文化 史 之后, 讲授 的 人 全 忽略 了 政治 事项 之故, 用意 固 甚 周详。 然 大学 的 中国 通史, 讲授 的 时间, 实在 不多。 若 其 编制 仍 与 中学 以 下同, 所 讲授 者, 势必 不免 于 重复。 所以 我 现在 换 一个 体例。 先 就 文化 现象, 分 篇 叙述, 然后 按时 代 加以 综合。 我这 一部 书, 取材 颇 经 拣 择, 说明 亦 力求 显 豁。 颇 希望 读 了的 人, 对于 中国 历史上 重要的 文化 现象, 略有 所知; 因而 略知 现状 的 所以然;
    对于 前途, 可以 预加 推测; 因而 对于 我们 的 行为, 可以 有所 启示。 以 我 之 浅 学, 而 所希望 者 如此, 自 不免 操 豚 蹄 而 祝 篝 车 之 诮, 但 总是 我的 一个 希望 罢了。

    吕思勉. 中国通史(慢读系列,国史经典插图版)【公认中国通史类口碑读本】





  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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